日子过。”
管沅闻言眼前一亮:“对呀,我可以利用嫡庶之争给杜砚惹些麻烦。虽说内讧再厉害,一旦对外他们还是会团结一致,但起码能让他们内耗自损。”
盛阳眸中含笑,带了些许宠溺:“你鬼主意最多,别玩过了引火烧身就行,”他的注意力在朝堂,内宅争斗或许能牵一发动全身,但他没有心思关注这些事。她喜欢便让她去做,“还有注意不要太累。”
管沅笑容明媚,她很少笑得如此舒心开怀,一时间让他看痴了。
此刻方解周幽王,若能换你笑靥如花,又有什么舍不得,即便是权倾天下?
而他更明白的是,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他,都会考虑他,会与他携手并肩同走隽秀年华。
所以,他不能让她失望,不能辜负她的交托与信任。
“阿沅,”盛阳语意深沉,“我一定会把粮饷调来,你安心等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实在没有办法解决的事,不要奋不顾身,保全自己为上。”
管沅轻轻点头:“你也是一样的,太棘手的事不如先放一放,平安最重要。”
“你兄长的亲事有些棘手,”盛阳剑眉轻蹙,“前阵子杨应宁陕西边墙被刘瑜叫停了,你哥哥名声愈起。你祖父虽然积极于亲事,但你哥哥并不热络。颍国公府那个小娘子听说有些骄纵,谈崩了也罢。但他总不能这般拖下去,否则旁人定会以为他有什么隐疾,到时候就难办了。”
“哎,”管沅无奈叹息,“我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说他不想自己的亲事变成利益交换,但怎么可能不变成。我也没有立场劝他,按理说我父亲劝他是最好的,可父亲又不在京城鞭长莫及。要不,你也帮他搞一个孤煞出来,先顶下可能会传出的流言?”
盛阳好笑:“再来一个孤煞,那就不真了,拖一拖倒是可以,我叫国师给他弄一个今年不宜定亲的名头。但明年就得靠他自己了。”
“也好,谢谢你!”管沅微笑地看进他的双眸。
“你不用同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