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不行’这两个字。”
庄名扬看了他一眼:“‘盛通’里有个叫‘麻杆儿’的,你知道不知道?”
“‘麻杆儿’?我当然知道,这小子在‘盛通’专门负责散货,自己也吸,还是被我亲手抓进来的。”
魏东还真没想到,庄名扬这么快就有了头绪,微微一愣后立即道:“怎么,他和‘关公’有关系?”
“要是我估计的没错,应该有。”庄名扬道:“你尽快查清楚,这个星期都有什么人来探监见过‘麻杆儿’,见他的这个人,应该知道‘关公’的一些事。我怀疑‘关公’和马克的关系,其实不像我们之前想象的那样,‘关公’也未必真的是为了义气而不肯指证马克!”
“嗨,行啊哥们儿,你这才进来一个星期,居然还真的找到线索了?”魏东伸出大拇指道:“佩服佩服。这件事就交给我们o记了,要是真能搞定关公,我私人请你去香港国际酒店开房间,嘿嘿……”
“快滚蛋!”
庄名扬笑骂了他一句,这丫表面上人模狗样的,其实嘴损的很,自己这次扮演‘兔子’,无论事成与否,怕是都要被他抓住小辫子,调笑一段时间了,想想吧,‘香港司法界唯一一位曾经扮演过‘兔子’的大律师,真是别扭啊。
会见完后,又到洗衣房工作了两个多小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三十分,犯人们拖着疲倦的身体,吃完饭洗个澡,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这也正常,长期没有异姓,个个都‘精元稳固’,血气旺盛的都快破顶而出了,干一天的活儿又算得了什么?精神头儿一来,犯人们侃大山聊女人,摸出藏在枕头套内的过气女明星画报yy,偶尔还上演几出全武行,这就是监狱的生活。
可今天没人偷着打牌,也没人跟画报上的女明星过不去,犯人们全围在了庄名扬和‘豹头’的身边,听他发表着激情澎湃地演讲。
‘豹头’的一只手‘亲密’地搭在庄名扬的肩膀上,仿若一对‘恩爱夫妻’,眼睛红红地道:“麻痹的,兄弟们,千盼万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