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经历的律师了。这可不算是搞特殊化,各地的司法部门都鼓励律师出外学习的,反正是自费,还不耽误他们收取律师注册费,何乐而不为呢?在司法部门看来,这些出外学习的律师们,就是他们的一盒‘粉’,甭管是抹在脸上还是屁股上,那都是香喷喷倍儿有面子的事。
听说方卉的‘病’好了,廖云亭屁颠屁颠地从金京赶了回来,握住庄名扬的手一阵道谢,那眼神儿甭提多**了,就跟敌占区的非良民见到八爷一样:“庄律师,啊不,庄医生啊,今后要是再有什么冤案,尽管来找我啊,千万别拿我当外人!”
庄名扬心说,那是啊,你老婆我该看的地方都看了,该摸的地方都摸了,咱俩当然不是外人了,是盟兄弟啊,嘴上却说得非常主旋律:“哎呀廖副院长,现在是太平盛世、处处笙歌、和~谐社会、百姓安康,哪有多少冤案呢,看你这话说的。”
廖云亭呵呵干笑着带着自己的小娇妻上路了,临去之时方妖精还回头看了庄名扬一眼,她其实没想勾引谁、更没有到处留情的想法,可看到庄大律师后,想起自己被这坏蛋摆布的样子,脸蛋没来由的一红,配上那对水汪汪的眸子,怎么看都像是告别情郎呢。
庄名扬被她这么一望,心里顿时哆嗦了一下,这女人,就是个惹祸的根苗啊,老廖,你多多保重吧……这段时间法该委没有提石油涨价的事情,正是坐飞机最安全的时候,楚都事情已了,也该是去香港的时候了,庄名扬订了两张机票,和骆冰一同飞去香港。坐在飞机上,回想起当曰初见的场景,庄名扬和骆冰心里都有一丝甜蜜,彼此对望一眼,味道浓浓的。
到了香港后,庄名扬先找了个宾馆住下休息,准备第二天再去荣家,像这种大家族极重礼仪,规矩也多,自己就算是荣老的恩人,也不好冒然打扰。骆冰见他处事得当,也很欣慰,陪着他定好了房间,才自行离开,她家也住在半山别墅区,跟荣老倒是不远的邻居。
第二天一早,庄名扬起身后就拨通了墨哥的电话,对这个身手一流的特种兵,庄名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