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赵家村修的甚是雄美,颇有长安之风。司乘法心道:“这个赵诲倒是颇为怀念乡土,不过凭他做中书省主事的那一微薄俸禄,要想修这长安街怎么可能,也不知他贪污受贿了多少钱财。”心中虽是这么想,也不加破,想他虽然贪了不少钱财,但比起那些毫无作为的官来,也还是不错,总算还修了一建筑,倒是有政绩了。
苏元才道:“你们尊崇赵诲,所以这一切都是为了他。”那人道:“赵诲大人不管犯了什么罪,在我们汴州人的心里,他永远都是我们的父母官。”
司乘法见过赵诲几面,知他平素谦谦君子之态,很会络拢人,眼前这些人盲从,他也不以为意。只见他踏步上前,不怒自威,道:“你们可知赵诲犯的是通敌之罪,他擅自勾结默啜国人,差害了皇上性命,你们口口声声赵诲是你们父母官,可曾想过,他勾结默啜国人,万一刺杀了皇上,大唐群龙无首,那时默啜国打我大唐,又该如何?”
几个黑衣人一愣。一个道:“赵诲大人勾结默啜国人我什么都不会信的,他可是姚崇大人的学生。姚崇大人乃是大唐朝三世贤相,试问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司乘法道:“你怎么也没用,我且问你,这回是连姚彝都被流放到岭南去了,会是一般事嘛?要晓得姚彝可是姚丞相的大公子。我司乘法承蒙姚丞相的知遇之恩,我不回报也不能去陷害他的公子吧!”
几个黑衣人听他的有理,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道:“我们江湖草莽,行事粗俗,不会细想,赵大人是不是你陷害,你当底想不想做丞相,我们也无法分辨,历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日我兄弟四人落在你手里,也不求情,就按江湖规矩办吧!”
司乘法初涉江湖,不是太懂他的意思,朗声道:“什么规矩?”
黑衣人道:“这你也要戏耍我么?”江湖中武功高强者常常装疯卖傻,戏耍武功粗浅者也是常事,他以为司乘法故意装作不懂江湖规矩是在戏弄他,因此这般问道。
罗青山知司乘法是真不太熟悉江湖规矩,悄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