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五天了,要你去长安给那个什么皇帝治病,你就去一趟吧,不要为难他们了!早去早回,这山上我替你把看就是了。”
司马承祯沉吟道:“下山贫道是绝不会去的,鹤翁什么时候也开始当说客了?”鹤翁摆了摆手,斌然道:“道长,你装什么糊涂,你不是要考验人家嘛!人家每日来侯你,等了你五天了,刘备请诸葛亮也不过三回,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司马承祯淡淡一笑,道:“贫道说了不下山,那就是不下山,凭你们怎么劝说也没有用!”众人心中都是着急,连鹤翁都说服不了他,谁还能说服他?鹤翁不喜,讥道:“你个牛鼻子老道,从来都是这么固执,怎么油盐不进了!”鹤翁和司马承祯相交多年,知他脾气执拗,也不再相劝。
司马承祯回过头来,看了看司乘法,道:“少年,你跟我来一趟,其他几位施主就回去休息吧。”他的语气极有一番威势,众人都不得不服。司乘法因他称呼“少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之时,心道:“他对我一直以‘施主’相称,为何改叫‘少年’了?”不及多想,赶紧跟着司马承祯走去。
众人皆不是司马承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不知司马承祯为何要叫司乘法跟着他去。王元青怅然道:“法哥!”司乘法回头看着她,她心头一格,淡淡说道:“法哥,你小心一点啊!”司乘法点了点头,转身跟着司马承祯走了。
王元宝看着这个妹妹对司乘法的一举一动都关切倍至,心头暗暗叹道:“原来妹妹竟然这般爱慕司兄弟,多少达官显贵想攀我王家都攀不上,司兄弟少年英雄、名满天下,倒是和我家妹妹门当户对、天造地设。”王元宝是从穷窑子里长出来的大商贾,因此对事事都看的实在,即便是感情。
苏元才道:“司马真人把司兄弟叫去,但愿司兄弟能够说服他下山。”鹤翁笑道:“牛鼻子道士的脾气我可是了解的很,他说了不会去那就是不会去。”
罗青山见鹤翁在司马承祯面前一口一个“牛鼻子”,心中暗暗想道:“你这老头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