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人依次坐好,蚂蚁给众人端上清水,道:“这水甘甜无比,是我等采的晨松露珠,十分的养身,各位远道而来,也尝一口吧。”
罗青山和苏元才从来在万骑营训练,出门在外警惕心很高,怕水中有**药之流,没有喝清水。
喝完晨松露珠,司乘法左顾右盼,竟见山洞内挂有一幅《牧牛神图》,好奇道:“王大哥,你看,这不是我在你家见到的《牧牛神图》吗?”
王元宝一惊,走过去细细观察一番,道:“这幅图果然是《牧牛神图》,跟我那一幅一模一样,司马承祯道长当年定是多画了一幅。”他细细品味之际,突然大惊,道:“这幅《牧牛神图》的成书年号是大业十四年二月,乃是前朝年号,而我那幅《牧牛神图》成书于开元元年,乃是当朝的年号,这中间相差八十五年之久,司马承祯道长怎么可能跨越两朝七帝?”不禁转头问到蚂蚁,“这幅《牧牛神图》是司马承祯道长的真迹吗?”
蚂蚁道:“这幅图是家师真迹,画中的童子就是他自己,那只青牛是他现今的坐骑,已是二百多岁了,家师以前跟我说起过。”
王元宝沉思一会儿,道:“敢问司马承祯道长现今高寿?”蚂蚁道:“家师今年一百八十二岁。”
众人听蚂蚁说司马承祯已经一百八十二岁,无不惊奇,均想:“人的年寿怎么可能这么长?”“世人皆以百岁为高寿,甚至七十岁也称古稀之年。”“人活一百八十二岁,还能去放牛,教人如何敢想!”
王元宝怔怔的道:“如此就就对了,他老人家果然不愧是一代高人。”鹤翁笑道:“他一个道士,不近女色,又常年在这大山之上修行,无忧无虑,活的久一点也正常。”言辞之中似乎并没有将司马承祯当作高人。
司乘法瞧着《牧牛神图》上的两行小诗,只见这样写道:“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心道:“司马承祯这个人应该是通晓世间万物的玄妙至理了,如此修为,竟在此放牛为生、砍柴为乐,普天之下有谁能及!”想到这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