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青心中更是确信无疑,心道:“法哥果然是对白姐姐有意思。”想到此处,不禁大声道:“法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了?我敬你是一条好汉,你敢做不敢当,还算什么好汉,难道我王元青还为两盒胭脂骗你不成?”
王元青这一番话说完,司乘法感到有些羞愧难当,但眼前站着亭亭玉立的白靓姑娘,他如何好意思承认。他正筹措之间,只见白靓仰头道:“元青妹子,这两盒胭脂既不是法哥送你的,你干嘛非的说是他送的了,再说这个是不是他送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必非要争个输赢?”
司乘法听完白靓这一通话,心中觉的是大大地有道理。只觉白靓真是善解人意,由此不禁对王元青有些不满,心道:“白姑娘那么通情达理,元青简直有些胡搅蛮缠。”常言说的好,喜欢一个人,她的缺点亦能变成优点,想来就是这个道理吧。
王元青心中真是好生气愤,现今明明是一件自己有理的事,却变成了自己毫无道理。她从小跟随家中闯荡江湖,什么人没瞧见过。她心中真正佩服的是敢作敢当的好汉子,现今她心中爱慕的治蝗功臣司乘法竟为了一个女人胡说八道,她当真是有些气不过。
司乘法看着王元青委屈的脸庞,想到自己如此对她,也是有些不该。他把王元青拉到一旁,悄声说道:“元青,不是法哥故意要说谎话,实不相瞒,法哥心慕白姑娘,实在不愿白姑娘误会?”
这一下司乘法亲口说出心慕白靓,王元青当真如同遭受一个晴天霹雳,只听她缓缓道:“所以为了讨白姑娘欢心,王元青就该遭受你的轻视菲薄?”
她这一番话说出来,司乘法很是过意不去,良久,才道:“元青妹妹,你就帮法哥一回吧,法哥真的实在是想对白姑娘好。”
王元青更是醋意涌上心头,道:“总之我是比不上你的白姑娘了,你说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一回?”
王元青平素对司乘法的好,司乘法如何不知。司乘法只是想,她对我这么好,我定不能让她吃亏,就真的把她当亲妹妹一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