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惊,说胡人做不了太监。他又给我不计其数的金银珠宝,叫我帮忙,我这就找到姚彝,心想把姚彝拉扯进来后,万一出点事还有姚崇大人可以担着。不过我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胡卑语处心积虑的进宫,竟是要行刺皇上。我犯下大错,最对不住的就是姚大人他老人家。”
司乘法见他颇有悔意,心中也是感慨,道:“赵大人所说的胡卑语就是张康嘛?”
赵诲道:“不错,胡卑语正是张康,胡卑语是他真名,张康只是化名而已。”
司乘法道:“那张康和白盐不是南诏人嘛,你怎么说他是突厥人?”
赵诲低着头道:“胡卑语确实是突厥人,只不过他会说南诏语,倒像是南诏人,其实他不是南诏人。至于白盐,我之前是没见过她的,只是今年才知白盐这个人。”
司乘法听完点了点头,心道:“赵大人官至高位,却为一点钱财弄的现今身败名裂,都年过半百的人了,确实是不值。”
赵诲道:“老夫风烛残年,犯下大错,自当一死,毫无怨言,只是我将死之际有一事相求,恳请司大人一定要帮我。”
司乘法道:“只要不违大唐律令,赵大人但讲无妨。”司乘法一心觉得赵诲谦谦君子,是个好官。虽说现今赵诲成为阶下囚,司乘法依旧对他是“赵大人”相称。
赵诲道:“这件事绝不违背大唐律令,我只想见姚崇大人一面,姚崇大人若是不屑见我,赵诲相求司大人救姚崇大人一命。”
司乘法很是不解,道:“姚相怎么了?”
赵诲瞬间双膝着地,跪在司乘法面前,道:“大唐只有两个人能救姚崇大人,一个是皇上,另一个就是司大人啊,司大人务必要答应我。”
司乘法更是不解,赶紧将赵诲扶起,道:“赵大人不要这样,慢慢说来,司某现今糊涂了,完全不懂赵大人意思。”
赵诲坐在地上,缓缓道:“姚大人为官清廉,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世人送他‘救时宰相’四字正是如此啊。但官道黑暗,只因姚相太过清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