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行了一礼,姚崇也还了礼。只听姚崇说道:“司小友,老夫那大儿子真是不争气,听说和行刺案扯上了联系,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司乘法心知姚崇是为儿子姚彝的事来的,当下一五一十将行刺案的始末说与姚崇听。姚崇听完,甚是愤怒,大声道:“这狗东西,居然把刺客带进宫去了,司小友,你快带我去见他?”
司乘法见姚崇丝毫没有为姚彝包庇开脱的意思,心下好生佩服,但想他为官之正,就连亲身儿女也不讲情面,的确算是少有的青天好官。司乘法将姚崇带到天牢,姚彝见姚崇来了,竟大哭道:“爹爹,你终于来了,快来救我!”
姚崇铁青着脸,大声道:“彝儿,你又做了什么糊涂事,居然把刺客带进宫?”
姚彝一把鼻涕一把泪,显是受了十足的委屈,道:“爹爹,我不知道他们是刺客啊?”
姚崇吼道:“你不要哭,男子汉大丈夫,不要丢人现眼,你好好说来,说清楚了就行!”说着转头对司乘法道:“犬子没出息,让司小友见笑了。司小友有什么就问,好早一点查破行刺案。”
司乘法这一问,姚彝再也不隐藏,如实的说了出来。原来姚彝确实是不知道张康、白盐刺客的身份,只道他们是南诏人,至于送张康进宫做太监,也不是什么受人之托,完全是他贪了张康的钱财,收钱办事。姚崇听到这里,叹道:“我姚家举世清廉,没想到今日就败在你这孽子手中,你要那么多钱有什么好!”
姚彝不答父亲的话,继续道:“张康、白盐是赵诲结识的,也是他介绍我认识的。”司乘法一惊,道:“哪个赵诲?”姚彝回道:“还有哪个赵诲,就是中书省主事大人了。”司乘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中书省主事赵诲明明是个谦谦君子,是个极好的清官,怎么会与刺客有交集?
姚崇道:“彝儿,你可不要胡说,赵诲是我举荐的人,我还不知道他品性么?他不贪财、也不贪权,怎么会介绍刺客给你认识?”
姚彝有些无奈的笑道:“爹爹,你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