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怎么可能是他,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吗?”
司乘法道:“姚大人曾说张康出生富豪之家,他家在何处,家里几口人,男多女多,都敢说知根知底吗?”姚彝被他这一问,许久说不出话来,只说“好你个司乘法,做了一个少卿就把你威风的,看来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了?”
司乘法道:“不敢,姚大人严重了,司某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何要对那张康这般袒护,说难听点他不过是个小小太监。”
姚彝冷喝一声,道:“奴才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么?天下自有王道法规,倘若人人轻贱,何得太平?”
司乘法双手拍掌,道:“姚大人这几句话倒是不错。不过司某之所以抓了张康,却不是不是轻贱他性命,实在是有证据。”姚彝听到司乘法这么一说,颇具惊讶,不禁看向司乘法,欲要听他说明。司乘**了愣,道:“我大理寺在王元宝府中抓住了一个女子,她背上刺有青色仙鹤,宫中侍卫举证说正是行刺皇上的刺客,她自己也承认了,而这个女子正是姚大人所说张康的妹妹。”
姚彝大惊,他心中惶恐不安,但依然强自淡定,道:“怎……怎么可能?司少卿弄错了吧。”
司乘法捏了捏鼻子,道:“司某猜想,这个女子出入皇城自是艰难,但有了姚大人,那倒是方便多了。”姚彝些许急切,道:“司乘法,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司乘法怔了一怔,道:“司某不敢,只想知道实情,万望姚大人告知。”他的言词虽是谦卑,但话中自有一种逼人之势。
姚彝僵在一旁,心知司乘法所言非虚,这行刺皇上的大罪他又怎么担当的起,自不敢再说,瞬时之间,心中千种念头闪过,只想到行刺皇上的差事我怎么敢做,就是在借我一百个脑袋也不敢做啊。
这时,杨炳匆匆跑进来,道:“司兄弟……”他见姚彝在此,就戛然而止,不再说下去。
司乘法瞧了一眼姚彝,见他呆若木鸡,有口难辩,也不管他。说道:“杨大哥直说无妨?”
杨炳顿了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