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流之辈,你们十多个大老爷们相阻,不知羞耻?”
司乘法听黄衫女子的言语中还夹杂着浓浓的异域口音,和中土一带的人说话有些差异,心道:“这女子应该是南诏的那个白盐无疑。”当即问道:“姑娘,你是南诏人吧?”
那黄衫女子斜眼瞟了他一下,道:“你叫谁姑娘,叫老娘姑奶奶。”她年纪轻轻,要别人叫她姑奶奶,一个兵丁不自禁笑出了声。然而,他却没有笑出三声,就“啊”的一下倒地而死,在场众人无不惊恐。原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那黄衫女子随意拾起一颗飞石射去,正中那兵丁脑门,要了他的命。
罗青山看见这么高妙的武功,微一沉吟,道:“好狠毒的邪门功夫。”
黄衫女子冷笑道:“技不如人,何必废话!”
王元青很是愤慨,道:“白盐,你怎么这般狠毒?”
原来这黄衫女子正是白盐,只听她哈哈大笑道:“笑话!简直是荒天下之大缪,我杀一个人就说我狠毒。那自古以来的君王,不知杀了多少人,世人却说他功勋盖世,还要歌功颂德!悲夫!悲夫!”她的言语之中自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绝望。
王元青道:“那皇上要杀人,自然那人该杀。天下哪个臣民不是皇上的人,你也是普通人,怎可与皇上相比!”白盐仰头大笑,恨恨的道:“愚昧之辈,有何资格说教于我!你们只当有个主子就满足,以为不在做牛马,却不知有了主子他还是把你们当牛马,甚至连草也不给,挤了你的奶,还要吃你的肉。”
罗青山早都听得不耐烦,当即就要出手,喝道:“胡说八道,看……”这个“招”字还没说出来,司乘法喝道:“罗大哥住手,我有话说。”罗青山这才收住手中的钢刀。
司乘法踏步向前,道:“白盐姑娘,你话虽有道理,却是小儿之见,不必愤青。”白盐道:“什么是愤青?”司乘法微微一笑,道:“这是21世纪的言语,就是说你这种对社会现状不满的青年人,不同的是,你是大唐的愤青。”
王元青忍不住插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