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送进宫做太监。这大富豪将亲生儿子送进宫当太监,他已感不可思议,父子之间不知要多大的仇恨才能变成这般不可调和?世间竟有人不分伦理,连母亲姐妹都**,他更是一生闻所未闻。但想这人品性如此顽劣,也难怪他父亲送他进宫当太监了。当时嘴里愤愤的道:“如此顽劣的人,送进宫做太监都便宜他了,他是不是有什么有什么病啊?”
赵诲摇了摇头,道:“他哪里有什么疾病,不过是家里看的太重,娇惯坏了。”司乘法更是惊奇,实不知如何娇惯,能让子女连伦理道德都不顾。
姚彝话锋一转,道:“这个不孝子进宫后倒是变化不少,要不然两年也不会升为内侍省总监。”
司乘法道:“他的那个妹妹是不是住在王元宝家中的那个女子。”
姚彝一惊,道:“这你都知道,你认识王元宝?”司乘法道:“何止认识,王元宝还是我的结拜大哥。”姚彝听司乘法如此一说,顿时亲切许多,道:“哎呀!原来司少卿还有这层关系,看来我今天真是失礼之极了,海涵海涵。”
司乘法道:“公子爷不必客气。”姚彝微微一笑,道:“我和王元宝大哥是好朋友,司少卿既是王元宝的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好朋友。实不相瞒,那个女子就是我安排她暂住在王元宝兄弟府中的。”
司乘法道:“据我所知,这个女子是南诏人!”
姚彝道:“不错,她确实是南诏人。试想连血肉亲人都敢**,岂会是我中土儿郎,南诏蛮夷不讲伦理,倒也不足为奇。”
司乘法心想,“难道中土之人就真是这般光明磊落,大是大非?”随即问道:“姚公子,他南诏人为什么非的进大唐皇宫做太监?”
姚彝道:“这家富豪虽是南诏人,但一直是在大唐置办营生。时日久远,受了我们汉人感化,蛮邦之气也是消了不少。要不是和他一家关系深厚,我也不敢把一个南诏国人引进宫中做宦官啊。”
司乘法点了点头,道:“不知姚公子如何结识到这家南诏人的?”姚彝一怔,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