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颇感惊讶,他心想,自己审了赵涛,那是没给赵诲面子,赵诲他怎么会来?而姚彝的父亲是当朝宰相,以他官二代的身份也不可能来啊。
但既然人家来了,司乘法也不敢怠慢,赶紧去迎接。须知这为官之道,一个不小心就大大得罪人,倘若在官场得罪了人,任凭你功过千秋,亦能让你告老还乡,或是强加几个罪名使你身陷囹圄之地。
却说那赵诲见着司乘法,双手赶忙行了一礼,极是谦卑温和,道:“司大人年纪轻轻,就贵为少卿,恭喜恭喜。”要知赵诲是堂堂的中书省主事,不论他的官品还是年龄,都比司乘法要长,他居然毫不居大,一副谦谦君子之态。司乘法倒颇为惊讶,慌忙回道:“赵大人何须如此客气,折煞下官了。”
一旁的姚彝手持折扇,笑道:“司同僚,你是有本事的人,治下山东大蝗,我们仰慕之极,特来看看你。”他的言语虽是谦卑,但字字铿锵有力,神情骄傲,宛如长辈说教小孩子一般。
司乘法见他神色和姚崇有些神似,知道他是姚崇的大公子,回道:“都说虎父无犬子,今天有幸得见姚公子,实在是三生有幸。”他这几句话,全是学的《水浒传》一些小说中来的,也不是真心实意。
那姚彝不知,听完依旧哈哈大笑,开怀不已。
赵诲道:“前些日子我那侄子犯了一些事,我也实在不知道他原来是干了杀人的勾当,司大人秉公执法,老朽是佩服不已啊。”
司乘法听他如此一说,心下好生佩服:“难怪赵诲能受姚崇举荐,做这中书省主事,原来是个好官。”当即说道:“下官还想,赵大人肯定会不开心,以为我没给他面子。这实在是下官小儿之见,把赵大人看低了。”
赵诲哈哈大笑道:“老朽倒是让司大人失望了。”众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姚彝道:“咱们为皇上办事,自然该规规矩矩、一五一十,如果都徇私枉法,国法何在?”
赵诲道:“姚大人说的是,咱们做官的人,自当为百姓、为皇上做事,倘若人人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