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传染给你吗?”
司乘法心中自然害怕,但依旧故作淡定的道:“你那根本不是什么顽疾,你要放宽心的配合白姑娘医治。”
冰婵儿心中如何不知这是司乘法来劝慰她,想到自己这十多年来天下有名,表面上风光无限,实则没有一个人真真切切的关心自己一回,而在自己遭受天花疾病之时,还有这么一位少年来关心自己。心中倍感温暖,顿时呜呜的就哭泣出来。
司乘法见冰婵儿哭泣,以为她还是担心天花重疾,口中就只是劝慰,心中却想到:“这成名于天下的人终究也是普通人,也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神秘莫测。”
待得司乘法走后,小鬟问道冰婵儿:“冰姐,你为什么又哭了?司大爷不都说你不是感染了天花嘛?”冰婵儿脸色显出几分高兴神色,道:“鬟儿,你跟我这么久也不知我心意?我是高兴交上司大人这个朋友,现在连家丁都怕看见我,司大人却嘴鼻不捂毛巾就敢来探望我。他丝毫不嫌我染病在身,仅有数面之缘,他真心相待,我难免有些动容。”
小鬟点了点头,颇有自信的道:“那是他的荣幸,冰姐天下闻名,乃是今年上元灯节的首选舞女,这次专职到长安彩排上元灯节的曲舞,司大爷不过是想来巴结巴结了。”
冰婵儿道:“鬟儿可不要这么说,我如今染了天花重疾,随行的家人都怕见到我,司大人却坦诚以待,如此重情重义,不要胡说。”
小鬟“嗯”了一声,道:“出门前老爷特意嘱咐这群下人好好照看冰姐,他们贪生怕死,我一定要告诉老爷,通通扫除冰家大门。”
冰婵儿微微一笑,道:“这个也不怪他们,只怪我刚刚出道之时,以为自己是了不起的艺女,瞧不起他们,还天天欺辱他们。其实他们都是我冰家的忠实之人,要不然,爹爹也不会让他们护送我。”
冰婵儿早年在扬州以一曲《关雎》之舞天下闻名,最后接连演出二百多场,赚的白银四千多万两。其父也不开柜房,专门成为其女儿的包装“公司”,就相当于21世纪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