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穿完衣服,饭也来不及吃,就朝白靓家走去。
因为冰婵儿治病的事,所以一直没有将冰婵儿安排到府衙来住。这时,司乘法心中已暗下决心,冰婵儿这号敢自杀的危险人物已不能将她安排在白姑娘家了,一定要把她接到府衙来,自己亲自照看她,以后治病大不了让白靓多跑两趟就是。
司乘法本来倒不是十分在意冰蝉儿的死活,只因他受了冰婵儿舅舅倪若水之托,顿感肩上责任重大,实在不敢出现点什么差错,不然,就真是不好交代了。
司乘法一想到这里,心中又怪起自己,干嘛同意帮倪若水他照看侄女,自己拿他一点钱,还要如此为他操心受累,这哪里能叫贪污,应该叫劳务。
司乘法和罗青山一路上絮絮叨叨,走的极快,不多时,便已到了白靓家门口。白靓此刻手中端着煎熬好的汤药,正从偏房走出。她见到司、罗二人,马上走上前招呼道:“司大人,罗大人都到了,想来路上罗大人也将冰婵儿的情况告诉给了司大人。”
司乘法点了点头,眼见心中所恋的白靓姑娘身着一身薄纱青衣,窄袖紧腰,袒胸露臂,十分动人的站在面前,心脏不自禁的有些微微跳动。眼睛想多瞧上一眼又怕显得太冒昧,心中只道:“要在瞧上一眼,只怕自己是要七孔流血了。”
白靓声音极其清脆,道:“不曾想那日我们的对话,被冰姑娘的小鬟听见,小鬟直接去向冰姑娘说道,冰姑娘是染了天花。冰姑娘又来问我,我只说有可能是染了天花,叫她不要担心,没想到她最后系好丈二白绫,差点上吊。”
司乘法叹了一口气,道:“白姑娘,冰婵儿所染的到底是不是天花?”白靓道:“症状是很像,但我也拿不准,爹爹去了洛阳又不在,不然肯定知道了。”
罗青山道:“如果真的是天花,还要好好控制,这顽疾传染如同瘟疫一般,当年隋炀帝之时,**一妃子犯上了天花,最后传染到整个**,隋炀帝知道后直接下令火烧**妃嫔太监共计400余人,这才抑制。”
司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