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半,司乘法一行到了汴州城外。但见那城墙高耸,城墙上面刻着两个隶体“汴州”二字,字体应常年受风吹日晒之故,已颇有脱落的斑印。司乘法眼睛顾盼之间,但见城墙外的河沟旁,栽种的一排柳树全无绿叶,心想:“此正值六月时光,草木皆茂,为何这柳树不长绿叶了。”也不多想,一行就朝城中而去。
入得汴州城,城中人来人来,熙熙攘攘。一些小贩吆喝叫卖,各种香气夹杂扑来,司乘法久不见这城镇繁华,心中高兴之余,不禁感到肚饿,说道:“我们在此吃点东西再走怎么样?”赵奉璋道:“司兄弟,我们来到汴州城,自有府衙接待的,一会儿在吃吧。”司乘法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但骑在高马之上,眼睛却总是离不开路边的饭店吃摊,什么萧家混沌、汴州第一吃食、汴州面食,一一映入眼帘,目不暇接;耳朵也总是听得最清楚的吃食叫卖:“名震汴州的肉鸡”“白水煮鱼了啊!”。
司乘法如痴如醉的在大马之上从视听两面享受着美味,却发现一个有趣之处:这汴州城中每家每户门口都插摆着香烛。心中笑道:“原来汴州的人都这么迷信。”转过头,对一行道:“哥哥们,你们看这汴州之地的百姓都拜神了。”
赵奉璋道:“我从进城就看见了,只是没想到这汴州的人竟如此信神,到处插放香烛。”众万骑也是感到不可思议,纷纷笑谈一番。
走了一会儿,一行就到了汴州府衙,司乘法翻身下马,见府衙门口左右两颗青树叶子都是稀稀落落,心道:“这六月时节,怎么叶子都掉落成这个样子。”
这时府衙的守门小卒走上前道:“各位有什么事吗?”司乘法道:“我们是从长安而来,奉了朝廷之命到此治理大蝗的。”守门小卒很是亲切,道:“哦,倪大人提到过你们,我这就去通报,几位大人稍后。”
不多时,一个身穿蟒袍官服的老者迎了出来,后面跟着那守门小卒。他边走边道:“这位肯定是姚大人信中所说的司小友司大人了。”司乘法自然也不**份,还礼说道:“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