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如此肯定,莫非你结识了当朝的某位名士!”他见司乘法神情又不像是在胡说八道,一时竟摸不透司乘法的主意,问道:“为何这么说?”
司乘法说道:“你已见过当朝宰相姚崇,还怕不能为官。”赵奉璋思来想去,也不知何时见过姚崇。司乘法这才将那天在长安酒店和老者打赌、自己如何看见他腰牌,识破他身份一一道来。
赵奉璋只听得目瞪口呆,许久才说出一句“天啊!那天那个老者竟是当朝名相姚大人……”然后又说道:“你当时为何不告诉我啊!没想到他老人家如此朴素无华,不愧受万民敬仰。”转而又恨起自己为什么没有在那个场面下卖弄文采,博得姚大人的注意。司乘法说道:“你也不用担心,我和他还有赌约,他还会再来的。”赵奉璋一听司乘法如此说来,又显开心了,说道:“那我要提前写一首古体诗,请姚大人指点一二,如果他欣赏于我,必能携我入仕。”
因为诗歌短简彪悍,又能卖弄文采,以致唐代文人都爱写诗,这是题外之言,暂且不表。赵奉璋欢笑过后,不仅有为司乘法感到一丝担忧,心想:“六月蝗灾不至,那又如何?”
日起日落,日落日起,朝阳夕霞,白日黑夜,长安城中人来人来,车马流转不息,这一晃就到了五月下旬。这日深夜,姚崇批完公文,看了一眼身后的幕僚,笑道:“老夫这宰相做的怎么样,可与古人相比否?”幕僚笑了一笑,并不答话。姚崇又道:“可与管仲、乐毅相比吗?”幕僚回答:“管仲乐毅理国贯彻始终,至死不改,姚大人理国,据实而变,可谓‘救时宰相’也,非管仲乐毅能与之相比!”姚崇把笔一掷,大笑道:“说管仲、乐毅不能相比,是夸大之词,不过这‘救时宰相’四字倒是难得。”正在这时,守门士兵进来通报,“大人,宋璟大人来访。”
姚崇一愣,说道:“请他进来。”心里转念想到:“这个大晚上,他来是为何事?”不及细想,宋璟已踏门而入。只见他走到姚崇面前,双手一拱,道:“姚大人,失敬!”姚崇并不还礼,只叫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