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这算不上讽刺,自我麻醉确实是中国人一直普遍存在的共性,社会的底层人民可能也需要这一种自我麻醉和安慰来发泄心中的不愤。其实给人物加上一些人的共性特征,也是为了使玄幻离奇的故事更加接地气。
莫言在香港公开大学演讲时说文学不应该拿来歌功颂德,个人比较赞成,因此《白鸠辞》不存在歌功颂德。但也没用讽刺社会或是时代的意味,社会或时代总在变化,讽刺的意义不大。如果非的要说上一点意义的话,读者喜欢就是最大的意义了。
感想写完了,但《白鸠辞》的故事还没完。坐在自习室安静的角落,敲起乒乒乓乓的键盘声,Word上面的文字如蜗牛一般的爬行……
直到画上最后一个句号。
2014年11月27日
于重邮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