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好像中学时上课看小说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一样心虚，弱弱地问一句：“学习他……什么？”
“选择啊！”李惠芳并没有注意到儿子的心不在焉，而是在理念高度指点：“他到了最后男生权利，在为他留灯的女嘉宾和他上场时候选择的心动女生之间，可以选择一个牵手。选择没为他留灯的心动女生，可能会接受、也可能会被拒绝；选择留灯的女嘉宾，不管以后如何，至少一定可以从现场带走……”
“哦……”张哲若有所悟，说的是这个啊。
“我们都是过来人，看得出来，萌萌对你的感情，远超过你对她的感情。大概你在东大有自己心仪的姑娘了吧？那就像是你的心动女生，她可能为你留灯、也可能早早灭了你的灯，而生活不比舞台，‘灯’是看不见的，你不会直接、明显的知道，等你知道的时候，青春已经蹉跎了许多。而萌萌，则是会对你始终留灯的人，你该考虑一下珍惜。”
张哲听完愣了愣，然后笑道：“妈，没想到你说话挺有哲理的呀。看非诚勿扰还能看出人生道理来，您真行！”
“挖苦你妈呢？”李惠芳佯怒，然后笑道：“我这也是经验之谈！想当年，你爸自诩优秀，也是心思花花，最后真的选择，还是老实的选择了我……”
张学友尴尬的咳嗽了起来，没好气的低声抱怨：“说什么呢！我哪里是自诩优秀？那是公认的，心思花花则是莫须有的……”
“总之老爸的选择很英明，老妈很优秀，没有你们的互相选择，也就不会有我在这里了。”张哲笑道。
“一晃就二十几年了。你爸有啤酒肚、掉头发了，我也是有皱纹、有白头发的黄脸婆了。他现在就是再自诩优秀，也没人信、没人要了……”李惠芳感慨时光，看向老公，目光充满柔情。
在张哲的印象中，父母一向跟浪漫、甜蜜、恩爱之类词汇是不搭边的，就是凑合着过曰子的类型。现在才领悟，那或许只是时代、年代关系造成的含蓄内敛表达方式，在他们的心里同样有深深的感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