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的时间观念特别强,对于无故迟到或是旷课的同学,都予以戒尺打三次手的惩罚。
高泽一边啃着白面馒头,向着授业室缓慢走着,自己不是学生,并没有受到寻夫子的约束。
“高泽啊,你快让一让,我,快要迟到了。”一个小胖子,嘴上还粘着几块馒头芯子,向着育英书院的授课室跑去。
这胖孩子叫做寻临江,是育英书院的寻夫子的亲孙子,来这育英书院,调皮捣蛋的事情干了不少,这屁股也没有少挨板子。
“小胖子,你的裤子腰带没有系好。”高泽看着寻临江一路小跑,向着书院跑去,开口提醒道。
这礼仪廉耻也是读书人在意的,如果人人都不约束自己,读书有何意义,岂不都成了山野村夫。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寻夫子经常教导:“这成为正人君子,难,成为恶人,容易,必须将自身的边边角角打磨干净,才能做一个有用的栋梁之材。”
“叮当!”
书院的铃声响了起来,寻夫子走到了讲堂之上,对着讲台之下巡视了一番,看着所有的人都坐在座位上,然后看着一根门柱上,高泽正在打着瞌睡,走了过来。
一柄戒尺敲在了高泽的头上,寻夫子开口批评道:“别人都在读书,你却在这儿睡觉,影响多差啊。”
“对不起夫子,我,走远一点。”高泽惊醒,对着寻夫子点着脑袋。
寻夫子看着高泽一眼,开口念道:“算了,今天就罚你和那个不成器的小东西一同站着听讲。”
高泽闻言,哦了一声,看着寻临江因为嘴上的几个馒头芯,没有擦去,罚站一堂课,高泽皱着眉头一同站到了讲堂之上,面对着大家。
“今天我们讲一讲杜甫的《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翻开第三十八页。”寻夫子念道,微眯着眼睛,翻着案台上的书页。
课堂之下,传来一片吟诵之声:“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转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所愧为人父,无食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