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就对不起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两人哆哆嗦嗦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就连刘芷英让小玉两女给狗下跪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刘芷英越听面色越白,她犹自不信道:“爹爹,我不服,你这是屈打成招!”
刘子裕脸上全是煞气,心疼女儿那点心思此刻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好!你可真是爹爹的好女儿,我读了一辈子的书,最后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逼迫别人去给犬畜磕头赔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不肖的女儿,此刻你犹不知悔改,好,我便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啊!带证人上堂!”。
随着刘子裕一声大喝,七个普通老百姓跟着一个衙役进入公堂,恭恭敬敬的给刘知府磕了头,刘子裕抬手让他们都站在一边。
“我问你们,下面这人你可们可认识!”几个百姓顺着刘子裕的手看去,见刘福下半身都是鲜血,惨兮兮的趴在那里。
“认…认识…这是您府上的刘管家…”其中一个年轻人仗着胆子回答道。
刘子裕道:“你们不要紧张,这刘福已经被本官逐出府了,以后本官再无任何关系,今天让你们来,就是想问问刚才刘福在街上与人争执的事情你们是否在场?”
几个上了岁数的听刘子裕如此说,有些半信半疑,想说什么又不敢说,那年轻的性子冲动,当即便信了,冲着刘子裕道:“回知府老爷,我当时就在现场看的清清楚楚。”
“好,那你便据实讲来。”刘子裕温声道。
那年轻人将事情一说,与刘财刘春两人说的基本符合,刘芷兰此时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的刘福,她不敢相信,从小便对自己姐妹极好的刘叔会骗自己,能做出这种事情。
这青年越说越气愤,指着一起来的百姓中一个妇人道:“蔡婶家的二小子就是昨天在街上玩耍时被这刘福放狗咬伤了腿,此刻还在家中没钱医治。”
那妇人再也忍不住猛然跪在地上大哭起来:“知府老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所谓痛打落水狗,其他人也见刘福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