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明知要出丑,倒不如落个大方、一丝不苟。
“别担心,是曲慢曲,你踩中节奏就行,我配合你。”
在房间刻意改装的柔和灯光下,和之前死板的微笑不同,纪嫣然漆黑眸子闪灵,出自本身愿望却刻意压制在躯体之内,而不能被压制的内心欢娱从眸子里弥漫开来。
这一刻,石空百分之百肯定,若兰说的没错,纪嫣然喜欢上不该喜欢的自己。那句若兰口中类似“跳舞时吃她豆腐”的玩笑话这么看起来不象是玩笑话了。对一个喜欢自己的女孩占身体便宜,相信能留下更深刻的印象吧。
若兰的心机也太深了。
让他在视线集中时无耻地去占便宜,石空毫不怀疑若兰有让今晚就变成破坏订婚主戏的意思。
石空依纪嫣然的意思,原地踩着节奏,偶尔退两步,偶尔进两步,没学过猪走路起码看过猪走路,简单的走两步还是会的,反正他们在中间,只要不到处“跑”就不会和别人冲撞。
“很简单不是吗?”即使简单的跟随石空的步伐,纪嫣然的动作仍显轻灵妙曼。
“是你带的好。”从进舞场,石空就把脸皮砌成墙了。
“你这人……什么时候都不忘幽默……”
“不是幽默,是无奈和窘迫。”
“……石头……私下我能这样称呼你吗?”
“那我能叫你嫣然吗?”
一对对刻意从身边过去,称呼被默许,过了一会,纪嫣然低声道:“石头,你家里到底有多少家传物?而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石空答道:“很多。至于我,是一个无耻的好色之徒。”
俏脸涌上红霞,纪嫣然语声幽幽:“夜明珠,复原药,指甲油,古董手镯,哪一样都能让世界震动,这么多的东西卖出去任何一样,你今生就不会发愁,可是你却宁可过着苦日子,到最后还一一送了出去,这让我觉得你很奇怪,很神秘,难以理解,难以捉摸,你心里在想什么?”
“在想你。”石空脱口而出。身陷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