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子什么都知道。妈的,老子是虎落平阳,昨天就没吃东西,操他妈的……”剩下半瓶酒又是下了肚。
“你知道还要去求他?”石空替宁正道开了瓶酒。
宁正道接过,颇有些感激:“不求他还能求谁?没想到,到头来让我吃顿饭的却是你。”
“不打不相识嘛。”
“有道理啊。”
石空笑了笑,也不急于问阮风的情况,反是问道:“好端端的,你父亲为什么要赶你出家门?”
“他是发神经,妈的,见老子快活不过折磨老子。”
看来宁正道是饿坏了,满口粗语。
石空问道:“总有意义吧?”
宁正道怒道:“有他妈的狗屁意义。他这是想老子死,总有一天,老子接管了生意也让他饿上一个月。”
石空笑道:“你能搞得过你老子?”心里鄙视到极点,宁正道的想法简直是大逆不道。
宁正道瞪目道:“你又怎么知道我搞不过他?”
“说的也是。来,喝酒。”
六瓶啤酒转眼下了肚,宁正道一个人就喝了五瓶。
“还喝吗?”宁正道还很清醒,石空琢磨着他还能喝五瓶。
“喝,怎么不喝?今天我记下了,等我熬过一个月,请你吃大餐。”
宁正道口中的大餐自然和普通百姓的大餐不同,那将是真正的大餐。
石空一笑起身,说去买酒,走到假山另一头,直接从百宝袋里取出六瓶没牌子啤酒,在那观察了宁正道一会再回去,“你准备怎么熬过这一个月?难道真听阮风的去当一个月乞丐?”
“他妈的,他从来就没安过好心。讨饭,开玩笑,让我去讨饭岂不是给家族抹黑?让记者知道我还做不做?老子宁可饿死也不去讨饭。”
“看来你很明白。”
“哼,要说这个世上最了解阮风的人,除了他老子就是我了。”
“哦?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宁正道没有回答,闷头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