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
“那少庄主怎还昏迷不醒?”秦禄焦急地叫道。
“这个,少庄主恐怕要些时候才能醒来!”郎中无奈地说。
“到底少庄主什么时候能醒?”秦福也急了。
“这个不好说,也许一天,或是两天,或可能更长些。”郎中解释道。
“妈的!这怎么办!好容易把少庄主盼回来,却…”秦禄急得是直擂墙。
还是秦福老成些,开口道:“秦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少庄主再有个闪失…”
说到这里,秦福也觉得有些不吉利,忙刹住了话题,想想秦福又道:“还是,赶紧派人回汀州,向二老爷和舅老爷请报丧!请他们来主事!”
秦禄闻言忙道:“事发之后,我就已派人前去报丧了,算算日子他们也快来了!”
秦福听罢道:“好,你做得很好!”停下,秦福又道:“报官了吗?”
“报了,柳县尉当日就赶来查看过了!”秦禄忙又汇报道。
“好,安排人手日夜守候少庄主!”秦福想想又说。
“是!”秦禄应道。
“还有一事,我不知做得对否?”秦禄小心地说。
“何事?”秦福问道。
“当日,有两名贼人受伤被俘,我将之关在地牢内了!”秦禄禀告道。
“哦?没有送到官府?”秦福不解地问。
“没有,柳县尉也不知!”秦禄想想又道:“我想少庄主恐怕更原意手刃仇人!”
“嗯!这样啊,秦喜、秦欢,马上把庄中壮丁组织起来,日夜巡逻,提防贼人再来!”秦福听后吩咐道。
“是!”秦喜和秦欢应道。
“尤其是地牢里面更要看紧了!”秦福不放心地又交待道。
“是!”秦喜和秦欢再应道。
安排好这一切后,秦福看看秦明夫妇的棺椁,心中一阵神伤,“老天啊,好人真得没有好报吗?”
不提秦福所做安排,单说昏迷中的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