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临安西子湖畔,杨柳依依,清风拂面,端是个游玩的好去处!
闲逛了一天之后,伯强先生与秦安步入湖畔的“晓月楼”小坐。
“安儿,你观临安城后,有何感受?可爱之?”伯强先生问道。
秦安喝了口新沏的龙井,朗声答道:“亭台楼阁间,游人如帜;笙箫管乐间,满目繁华。”停了下,秦安又道:“然,安儿却不喜之!只因临安的脂粉气太重,既无古燕赵之悲风,亦无泉州之欣欣然!有的只是醉生梦死,只是暖风薰薰间遍步的腐气!长居此处,必使人昏昏然而不知奋进!”
秦安高谈阔论之间,却不提防,师徒俩的对话惹恼了酒楼中的旁人。
“竖子,你凭甚妄言?”一书生在旁喝道。
闻听此言,伯强先生还未作答,却惹恼了秦安。
“我自言,关你甚是?”秦安亦毫不客气的回击道。
“你妄自诋毁国朝盛世!我岂能听而不闻?”书生回敬道。
秦安刚要反驳,酒楼中另一文士打扮之人接口道:“国朝盛世?未必见得!”
“妄言!你…”见又来个另类,书生怒急,欲再出言争辩,却被文士打扮之人打断。
文士之人看也不看书生,信口吟道:“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薰得游人罪,直把杭州做汴洲。”
“好诗!振聋发聩!小兄弟作的好诗!可否过来一叙?”伯强先生也是见猎心喜。
“若兄台不嫌讨挠,我岂能不从命?”文士看来也是性情中人。
“相见不如偶遇!有幸听到兄台妙作,正要讨教一番!请坐!”秦安也是抱拳相邀。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文士略谦虚几句后,遂落座。
秦安等人惺惺相惜,一派孺雅风范,被冷落再旁的书生脸上挂不住了,于是他喝道:“尔等皆是乱臣贼子!妄议朝政,实属大逆不道!”
“哼!”秦安哼一声,上前一步揪住书生的衣襟,再将拳头在书生面前一晃,口中道:“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