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几艘趸船也快速驶来,眼尖的秦天马上看见了在船头伫立着的李虎。得趸船靠帮之后,秦天马上让人放下弦梯,自己一马当先顺梯而下。刚踏上趸船,秦天还未曾站稳,李虎上前一把抱住了秦天。
“大哥,想死我了!你来,怎么也不事先告诉我一声?”李虎高声叫道。
“一直也没能来看看你,还难为你跑去看了我几回,这次有船去台北,我就顺道来了!”秦天抱着李虎解释。
“来,来,大哥,快些上岸,我们痛饮一番!”李虎还是那么直接。
“好,今天不醉不休!”秦天同样豪气的说。
兄弟俩手挽手一起来到李虎在澎湖的官衙,说是官衙还真委屈了,也就是几间小砖房,不过,比起岛上渔民们居住的草房却不知好上多少了。李虎家中,一群军汉正在忙碌着杀猪宰羊,准备晚餐。李虎将秦天让进屋内,亲手沏上一杯好茶,恭恭敬敬地递上前来。
“狂虎,那么客气干嘛?”秦天有些惊愕于李虎的态度。
“老大,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只有老大和几个兄长了,我尊敬你还不应该?”李虎认真地回答。
“狂虎,兄弟!”秦天不禁拉住李虎,双目中闪动起真诚的珠光。
“大哥!”李虎同样也双手紧握住秦天。
兄弟之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天和李虎等了在房中聊了一会离别之情,小兵进来禀告,可以开席了。李虎拉着秦天,两人坐上了酒桌。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秦天问:“狂虎,你上次来信说,找了个姑娘,是什么人家的?”
“老大,她叫杨紫琼,就是澎湖人。她父亲叫杨彪,有点武艺,为人义薄云天,在澎湖岛上是出了名的豪侠,很受岛上渔民的尊敬。她还有两个哥哥杨猛和杨匡,在我上岛不久,就投在我军中,因为武艺不错,水性又好,也是我手下的爱将。杨琼今年十九岁,虽然不像大嫂知书答礼,有满腹学问,可也认识些字,又练过点武艺,长得也还好。”李虎老老实实地一一向秦天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