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预感马上就应验了,就看宁天把手向我一伸,手指轻轻的勾了勾,我就会意的将手里的那对铁环递了给他。
宁天拿起捆绑哑铃的绳子在铁环上一顿乱缠,然后又检查了一便后,才用双手分别抓起双环将两对哑铃提了起来,然后对我说:“冠宇,把手伸出来!”
不会吧,难道他的意思是让我带着这些东西来画画?如果带上这对负着哑铃的铁环的话,到时候别说画鸡蛋,就是画个普通的几何图形恐怕都画不了。可是看宁天的神色又不像是在开玩笑,因此尽管我不情愿可是还是把双手伸了出去。
此刻的我就如同一个罪犯在犯罪现场被警察绳子依法了一样。当宁天把手从铁环上撤走的一刹那,双手的重量差点就把我给拉的跌倒在地。多亏我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心随意动的境界,要不然这次可就要当场出丑了。
宁天看我双手各负着三十公斤的哑铃依然还能直挺挺的站在原地,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冲我说道:“不错呀,到底是年轻人果然有把子力气。好了,你加油画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记住,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将铁环拿下来,我看好你呦!”宁天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凌乱的屋子,密封的窗户,遍地的垃圾和那堆可恶的鸡蛋,我痛苦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难道我的大好青春就要葬送在这里吗?”
抱怨归抱怨,可是终归还要面对现实的啊,于是我带着两对称重的哑铃咬着牙一点点的将画纸用卡子卡在了画板上,然后一屁股坐在画板前的小马扎上。
可我的屁股才刚刚落下,就听见我下面的马扎“咔嚓”一声就散了架,我也由于事先毫无防备而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我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蹲了起来,幸好咱屁股上的肉多腚也大,要不这一下可真够我受的了。
看着散在地上的马扎,我真想狠狠的给自己来他两个嘴巴子。我怎么就这么傻呢,这个小马扎一看就是上世纪前期的产品,坚固有限,而我的体重加上两对哑铃的重量那也是小三百斤,这马扎不散架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