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出去。我就这样在全班同学羡慕的目光中和宁天走了出去,我们是七拐八拐的来到了教学楼里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屋子里。照我看与其说是屋子不如说是仓库更恰当,因为原本就不大的小屋里还有一半的空间堆满了各种景物石膏什么的。
还没等我看清楚屋里的设施,宁天就指着墙角的一个画架和小板凳对我说:“冠宇啊,接下来这个月我要对你进行一下特殊的训练,你什么课都不用去上,就在这里给我全心全意的画画就好了,我想有这么一个月的时间咋也能帮你把你这点水平提升个八倍九倍的。”
靠,这大叔真是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之心,吹起牛来连个边都没有了。反正我也懒得理他,但是他给我安排的这个学习场地似乎有点问题啊,他真的觉得在这么个仓库里能让我的能力得到提高?
于是我疑惑的问宁天:“我说大叔啊,你确定自己没有搞错?难道我们两个要在这种地方画上一个月的画?”通过昨天的开诚布公,我已经看清楚了他的本质,也就不打算太给他面子,个人觉得叫这个老狐狸为老师真是对教师队伍的一种侮辱,所以还是这个比较符合他的形象的称呼更适合他一些。
“当然不是了!”听我这个回答我才算放下了心,要我在着蹲一个月那真是要我的命啊!但是宁天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我给气晕过去。
“我每天都要日理万机,怎么可能窝在这么个地方配你练习呢,我最多就是每天来一次两次给你布置下作业或指点你一下,平时都是你自己在这画!”宁天边说边露出邪恶的笑容,这笑容使他看起来更加的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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