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我急忙的推开宁天跑到了洗手间洗起脸来。等我洗完后一回头才看到王从阳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给我地上了一瓶矿泉水。开始我还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意思,可是当我想说话的时候,发现嘴里又苦又涩,还有点磨嗓子,这才记起嘴里还有很多铅笔沫,刚才因为着急洗脸才忽视了嘴里的感觉,如今想起来了不禁一阵恶心。
于是我急忙把水从王从阳的手里接了过来,不停的漱起口来。等我将一瓶水都用完了后才对王从阳说:“看看你这个狗头军师出的好主意,把我害成什么样子了,我……咳咳,咳咳……”完了,看来是嗓子被磨伤了,说起话来都有点费劲,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下次这种危险的事我再也不干了。
王从阳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马上扶着我问道:“老大,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为了不继续磨伤自己的嗓子,我只有用手先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又那双手摆成了一个十字。幸好我和王从阳从小就在一起,心意相通,看到我一比划就知道了我的意思,赶快和我一起向医务室走去。
进了医务室门,我一眼就看见一个年纪大概在三十上下的女人穿了一件白大褂正坐在靠背椅上边舒服的看着报纸边喝着清茶。看见我们走进了医务室,这位女士马上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两眼放光露出了一副兴奋的神情。可我怎么看怎么就跟一个欲求不满的嫖客遇到了妓女一样的激动。
不过这时我嗓子正难受的紧,也就顾不上她为什么会露出这种神情了,因为我暂时说不了话,所以就由我身边的王从阳向她说明了一切。
等王从阳把话说完后,这位校医终于开口问话了。这一开口我们才发现,原来她还是个广东人,虽然能说普通话,但是我们听起来还是很费力。
这时我按照她的要求躺在了一旁的病床上,医生将床头的灯打开后,拿出了一只小手电(狂汗,为什么这里的设备这么差,我们的学费都到哪去了,就这个医疗待遇吗)向我的嘴里照去,接着又要我发了几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