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推开二人喊道:“你们别管我!这是我和老三之间的事!”说完后,我就一边把手握的“喀吧、喀吧”直响,一边向缩在墙角的王从阳逼了过去,边走边说:“行啊,老三,连我都敢耍了,我看你是活扭歪了,今天要是不教训教训你,你就分不清谁是大小王了。”
王从阳急忙解释道:“老大,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林思菱怎么会不再寝室的。那天中午我和汪诗韵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她亲口告诉我说林思菱正独自做在床上发呆呢,不然我敢出这么个计策吗?”
我怀疑的又问了一遍:“你说的是真的?”
王从阳看到我已经没有刚刚进门时那么大的火气了,于是急忙窜到我的跟前,边诅咒边发誓的说:“绝对实话,十足真金,要是我骗你的话我是你养的。再说了老大,咱们这次也是错有错招,不然的话你能这么容易就得到林思菱的谅解吗?”
本来王从阳要是不这么说的话我还不生气,但是他这么一说可把我的火给弄了出来。我把王从阳一脚踢倒在床上,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揍的王从阳是哭爹含娘的叫个不停。
打完后,我才对王从阳说:“老子这辈子最恨去医院,就是因为你小子的馊主意害的我在医院足足的呆了四天,要是不揍你的话我就不解气。”
王从阳躺在床上反驳道:“明明是你自己没病又不想出来,能怪的着我吗?”
“靠,我倒是想出来,行吗?那帮该死的蒙古大夫说什么我的身体温度有异于常人,让我在医院多观察几天。林思菱听医生这么一说当然不让我回来了。”说到这我又想起了这几天自己所受的罪(每天三针,外加一个饭后点滴,还让躺在床上不让动,最可恨的就是我要一直闻着那该死的消毒水味)于是我气往上冲又狠狠的补了他几巴掌,心中的委屈才算彻底的散去!
其实这几天来的“静养”观察还真就没有算白过,在极度无聊的时候,我就开始研究起画武合流的问题。当然了,结果肯定是一无所获了。但是打草搂兔子,带捎的我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