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辰要碰到邵华池的时候,空中划过一道刀光,瞬间傅辰的手背出现一道血痕,刺得很深,大约是邵华池最大的力量了。
”我说了,让你滚!”邵华池肿胀的脸上,只有那双通红的眼眸含着看不清思绪的情绪望着傅辰,“我不需要你!”
傅辰静静望着他,手上的伤口血流如注,邵华池避开那一幕,“不想被我杀了,就滚得远远的!”
傅辰沉默地转身,朝着远处走去。
邵华池才像是全身脱力,软到在床上。
这样就好,不会再连累他。
既然你是他们的高层,他们就不会杀你,趁现在快点离开吧。
这是一座死城,里面活着的是苟延残喘的人。
却不想又听到了脚步声,邵华池一睁眼就看到又一次回来的傅辰,还端着一盆水。
这间屋子虽然是关押邵华池的,但该有的东西并不少,傅辰从柜子里找到了替换的衣服,又看到了一开始照料邵华池打的水盆,带着水盆和帕子来到床边。
邵华池简直气疯了,“你不是最惜命的吗?你可知道,天花的传染性,你离我这样近,被传到的可能性很大。你又是在报恩吧,是啊,你就是这么个人,从来不愿意欠别人”
背过身去,邵华池冷冷的说道。
就像那个在笏石沙漠碰到的冷漠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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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一群人,灰头土脸的地鼠,风尘仆仆的薛睿,还有那喜出望外的一张张脸,没有什么比在绝望中拥有可以信赖的战友更欣慰的事。为首的人就是方才敲门之人,他容貌普通,双目无神,无论戴不戴面具都是一张波澜不惊的脸,那是他亲自为此人贴上去的易容。
他犹如一道风一般朝着傅辰走去,却生生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他想把眼前的人揉碎了摁到骨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