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公子,我也受了伤,您可以继续帮我扶着主子吗?”
不自觉的用了青染他们的称呼。
傅辰还没说话,就见其他属下围过来,要帮松易接住邵华池,顺便还赏了松易一个“你这个没用的家伙”的眼神。
被鄙夷的松易欲哭无泪,你们这群蠢货,有没有一点默契。
也许是傅辰的作为实在不像盲人,倒没人想着一个伤病怎么去帮另一个伤病。
见人都要围过来,邵华池已经睁开了眼,让傅辰帮自己也不全算是推托之词,他用了五年时间培养了这些忠诚的属下,已经习惯用无坚不摧的形象展现人前,若非如此如何能让人信服,崇拜强者几乎是每个人的本能,特别对于日渐羸弱,一片奢靡颓丧的晋**营来说,需要像他这样的存在。
傅辰留在原地,摸着刚才割下的衣角是自己的衣服,上面有种粘腻感,凑近闻了一下是微乎其微的血腥味,这自然不是自己的血,是刚才自己抱住邵华池碰到的伤口,伤势又严重了?
一次次的试探让邵华池认清了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想要打动傅辰,用一般的方法行不通,依靠近水楼台也只是入门级,这个男人只从利益分配来计算所有人的心理,他最终只会被傅辰当做合作伙伴,要不就像以前那样变成主仆,往事不堪回首。傅辰的感情壁垒太过刚硬,没到一定程度想要挑拨只会撞得头破血流。
正在邵华池短暂的抑郁之际,一阵风似的有人靠近,来人一把将自己拉起带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却透着一抹化不开的温柔,与松易等莽汉不同,显然是照顾到了邵华池的伤口,用了邵华池较为舒适的姿势。抬头就看到傅辰那坚毅的下巴,怔怔出神,眼见傅辰带着不由分说的语气,“我会照顾他,你们先处理伤员,这里并不安全,我们需要尽快离开。”
傅辰只是让薛睿带人分散了那群扉卿护卫的注意力,分头进行追踪,难保那些护卫意识到什么回来查看。
众人自然没有意见,虽说傅辰从面上看只是泰常山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