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次出门都有属下在暗中保护,邵华池冷眼看着在房顶的黑衣人消失在黑暗中。
“属下等来迟,让殿下受惊。”一群人,跪在马车前请罪。
“追!”他结仇的仇家可多了,但最近结仇的,恐怕就是兵部侍郎家公子的事情了。
是刺杀或许也是警告,他相信如果他想再把辛夷被杀的事情查下去,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保命了吧。
让人又准备了一辆马车,这时候景逸已经疼晕了过去,邵华池一把抱起了他,进了景逸的住处,踹开房门就将景逸放在床上,让他趴在上面,对外面的诡子道:“让李嫂子过来,再请城里最好的大夫过来!快去!”
景逸缓缓睁开了眼,那虚弱的模样令邵华池刻意放轻了声音,“景哥……”
景逸扯出了一个笑容,伸出了手,邵华池会意,回握住了他,景逸做了个口型:我没事。
待大夫来了,邵华池才抽出了手。
“殿下……宫里如何交代?”诡子走了过来。
“明日我会去养心殿请罪。”
在门外等了几个时辰,大夫才从里边走出来,听到景逸只是比较虚弱,需要静养,没有大碍,邵华池放下心来。
守了一会人,又亲自去监督熬药后,邵华池才有些疲惫地回到了景逸的书房,这里是嵘宪先生离开后,专门给景逸租下的院子,门外还种着几株梅花,寒冬里飘着淡雅的冷箱。
邵华池一进门,就发现书房的窗户开着,过去要准备关上的时候,却瞥到放在书桌上的画作。
那是他……?
景哥为何会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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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宫
待送走了邵华池和晋成帝后,一旁皇后从小跟着皇后的林嬷嬷走了过来,快到就寝的时间,皇后正在梳妆台前,几个宫女围着她梳妆,林嬷嬷挥退宫女,接过宫女梳子,梳着那三千青丝。
“这步棋,还是做了……”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皇后摸上了眼角的细微纹路,她终究还是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