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豪气地拍了拍傅辰的肩。
傅辰轻声将今晚的部分打算与鄂都督说,他也大大方方的,明明说的事不能被他人听去,但大庭广众下他反而态度坦然,正是这样的态度让人不认为他们是在说什么隐秘的事,自然不可能偷听,在揣摩人心上有时候逆向思维也是不错的。
不少重华宫的太监看到傅辰与鄂都督那么熟稔,纷纷把之前露头的小心思给缩了回去。
那些小心思的缘由,还是在邵华池被咬伤的时候,重华宫的太监宫女因为品级不高,也只能干瞪着眼看傅辰一个别宫的太监空降来他们这儿,甚至还得到七殿下的重视,这就是抢饭碗,对傅辰那是敢怒不敢言。
但现在被下人们几位推崇,“为民除害”的鄂都督与傅辰关系那么好,那么有什么不满他们更加压下去了。
鄂洪峰眼见这些宫人们转变的神情,知道自己今日特意过来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他也是听良策偶尔提起,有些太监在背后嚼舌根、使绊子,才发现傅辰的处境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光鲜,因为升职太快,根基不稳,加上在宫中两位巨头面前都挂上了名号,风头太劲,导致无论职位高低的宫人明面上不会得罪他,但暗地里小动作不少。
没有人能保证任何人都喜欢自己,想要得到什么当然会有相应代价,无论前世今生总能碰到这样或那样的矛盾,平日埋下的人脉网初看没什么效果,但偶尔却能迸发出惊艳的效果,就像现在,这可以说运气也可以说傅辰从很早以前就为自己铺路。
听了傅辰说的请求,鄂洪峰苦笑,“你还真是给我难题了。”
重华宫已经布置好了,那边诡未已经过来通知,殿下和公主到了。
傅辰站在门口,看向宫内活在地上,或在瓦片上的奴才们,做了个手势,这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这些人纷纷给傅辰回了。
磐乐族公主牙芙,这名字是按晋朝语译来的,她面色苍白,身材纤细,两颊凹陷,让原本还算靓丽的脸减色不少。经过长途跋涉来到滦京,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