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中毒,这曼陀罗香,只对受有内伤的人管用。”
先贤禅听了。恍然大悟,遂又想到李井阑刚才险些被尹姬一爪挖出心脏。不由心中腾起一阵怒火,道:“那你方才扑向尹姬,也是要引得那李子穆出手重创于她?如真是如此,你想过万一吗?万一李子穆不出手,你现在已经,已经……”说到这里,脑中不由幻化出李井阑被剜心而出的血腥画面,说到后面,声音已经颤了起来。
李井阑挑了挑眉,道:“当时,我没想那么多,我脑中所想的,是怎么控制尹姬,逼她当众说出真相!”顿了顿,又道:“我只能赌,我若不赌,我要何时才能还自己清白,这含冤莫白的滋味,我受够了!”
李井阑屡次拿自己性命冒险,先贤禅心中恼怒,一把拉过她,抱在怀里,道:“以后不准这样了,听到没有!”
感受到先贤禅的怒气,李井阑也不好推开他,也不知该怎么宽慰才好,只得干巴巴道:“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先贤禅把她抱得很紧,紧到勒痛了李井阑身上的伤口,但她只是皱紧眉头,没有出声。先贤禅的胸膛很宽阔,充满着阳光的气息,李井阑听着他如雷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的响在耳旁,这样静静听着,忽然又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须臾,李井阑黑白分明的眼中光芒一闪,从先贤禅怀中一下抬起头来,惊喜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先贤禅听了,大是奇怪,不知道李井阑究竟明白了什么?一扫刚才的阴霾,开心得一张脸都跟着亮了起来,遂略微把她推开些,扳着她的肩膀道:“告诉我,你明白了什么?”
此时,李井阑的一双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先贤禅道:“我明白了,司马向晚不可能被我一刀杀死!”
先贤禅听罢,如坠云雾之中,更加摸不着头脑,道:“她本不是你杀的。”
李井阑摇了摇头,兴奋的盯着先贤禅,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想起来了——司马向晚的心脏异于常人,是长在右边!我那一刀刺在她的左胸,怎么可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