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不想吗?只是那霍光,总是莫名其妙地对我照顾有加,我又推脱不得,已经快烦死了!”一个拳头锤在枕上,苦道:“还有,云阳郡主对我纠缠不休,若不是她,我也不用被打到屁股开花!”
寒烟雪柳眉轻笼,愁道:“若那郡主还不放弃呢?”
李井阑把头埋到枕头里,长叹一声,苦恼道:“雪儿,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相好,我朝堂拒婚,人人都会以为是因你之故。”说到这,扭头朝寒烟雪皮皮一笑,嬉道:“不如,你真嫁给我得了。”说完,向寒烟雪抛了个媚眼。
寒烟雪一听,微垂螓首若有所思,须臾,抬起头来,轻声道:“这何尝不是一个办法。”
李井阑本是玩笑之语,看寒烟雪说得认真,也蹙着眉头思索起来。
两人正自思忖,房间的门蓦然被从外推开,灌进一股凉风。
“臭小子,伤好些了没?”刘病已轻摇折扇,踱入房中,自顾自坐到李井阑床边。
“皇……”见来人是谁,寒烟雪一惊,跪下就要行礼。
话还未说完,就被刘病已挥手打断,也没看向寒烟雪,只淡淡道:“你且退下。”
寒烟雪听罢,敛衽行礼,担忧的看了李井阑一眼,退出了房门,顺带体贴的把门关上。
没想到刘病已会来看望自己,李井阑实实在在惊出一身冷汗,不知道此人什么时候到的,也没有人通报,她跟寒烟雪的谈话听到了多少?想到此处,惊疑不定的审视着刘病已。
看李井阑惊愕的表情,刘病已仿似能猜出她心中所想,勾唇轻轻笑了一笑,慵懒而潇洒,道:“朕私自出宫,不想惊动太大,没让门人通报。”
李井阑一听,又出了一层冷汗,她也太不小心了,在帝王面前忘记掩饰表情!真让皇帝察觉出什么,不论事情大小,也足够掉一层皮了。
忙收拾好满面的惊讶惶恐,看着刘病已道:“请皇上恕罪,臣现在不能行礼。”
刘病已懒懒的靠在床边,微挑一边眉毛,哼道:“如今这样,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