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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医,可诊出哀家是什么病?”上官凤儿侧卧在榻上,一身锦衣华服,头上云鬓堆叠,珠翠颤动,一双丹凤眼似闭未闭,肤色白皙,双颊潮红。
李井阑跪坐在锦墩上,一脸平静,眼神清亮,道:“回太后,您只是阴虚火旺之症,并无大碍,微臣这就开个方子,只需每日煎服,平日细心调养,不日便可痊愈。”
上官凤儿睁开眼睛,看着李井阑笑了笑,道:“平日哀家只觉得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稍稍一活动便累得直冒虚汗,且总是口干舌燥,喝多少水也不解渴。”
李井阑目色温和,看着上官凤儿,道:“太后不必忧心,缓解这口渴,平日可多食用梨和甘蔗,用燕窝加以滋补,这些都是生津止渴的良方。”
上官凤儿注视着李井阑的眼睛,道:“李太医生得好一双眼睛,让人见了顿生温暖之感,若你治好哀家的病,哀家必定不会亏待了你。”
李井阑微微一笑,道:“微臣不敢,能为太后诊治,是微臣的荣幸,岂敢有他求。”
上官凤儿从床上爬起身来,斜斜依床而靠,笑道:“李太医可真是个明白人。”顿了顿,向一旁侍立的一等宫女穆瑶道:“瑶儿,去把哀家的那对白玉如意取来,赐给李太医。”穆瑶答应一声,领命去取。
李井阑连忙起身,伏跪在地,叩头道:“微臣多谢太后赏赐。”
动不动就下跪,李井阑颇有些吃不消,这种奴颜婢膝的姿态断不会有人喜欢,但皇宫之中,随便转个弯都会撞见有权有势的大人物,这些大人物跺跺脚,天下都要抖上三分,不是她能得罪的。在这样的环境中,危机四伏,只有顺势而为才是明哲保身之道,面子是虚的,清高又算个屁!
上官凤儿微微抬了抬手,示意她起来。
李井阑站起身,刚好看到皇太后身边的大太监何处达走进门来,哈腰躬身,捏着尖尖的嗓门道:“秉皇太后,云阳郡主在外求见。”
上官凤儿弯弯的眉毛一抬,眸中含笑,精神似乎好了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