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安心懒得分析他究竟是酒后吐真言还是借着酒劲装疯卖傻。
去阳台把衣服晒了的过程不过5分钟,竟有16个未接电话。
安心把手机扔到柔软的床铺里,床上塌了一块。
电话铃声又响,是韩翼。
“喂。”
“干嘛不接电话?”
“我不知道是你。”
“仲燃喝醉了,说要把中诺卖了,去美国找你。”
醉了,却用清晰的思维告诉她思念的形状。
“卖不卖都与我无关。”
“好,我就喜欢你对他狠心的样子。”
安心发笑;“你喝了多少?”
“不多,5瓶红酒。”
“……”安心无语:“在哪喝的?”
“许君喆这里。”
“——安心——,你怎么不理我呢——,安心。”旁边的仲燃在撒酒疯。
安心忽略仲燃的背景:“韩翼,我要睡觉了,你说11点前,我就要睡觉的。”
“乖。”韩翼说完便掐了电话。
安心躺在床上,擦好药膏。
拿了枕边书,将书放在腿上,这是她大学时候最喜欢的一个作家,史铁生的书,翻开其中,看到这样一段话: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她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安心征征的看着这书上的文字,和腿上皮肤数月难消的疤痕。
被警察救了后,在医院醒来,据医生说昏迷了2天。
其实她自己是有模模糊糊的意识的,看到医生和护士来来回回的身影。
休息了3天,医生告诉她有中方的人下午的飞机来看她,安心即刻决定出院。
回到宿舍又休息了1天,躺在床上的时候,安心觉得宿舍太小、天花板太低、周围太暗,压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