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撕着原指吮味鸡,甜不拉几的可乐喝得慢。
安心倒是吃的很欢乐,小山一样的鸡骨头很快堆起来,仲燃有点担心:“你是不是吃的太多了?”她这一路上就没停过。
“呃,好像是。可我总想吃点东西。”安心不好意思的笑笑,吃这么多,太失礼了。
凌晨的时候,安心觉得胃撑得难受,趴在床上。
仲燃端来温水,不凉不烫。饮了水,安心昏昏的睡去。
仲燃小心翼翼的躺在她旁边,看她毛茸茸的脑袋,清晰可见血管的手背,有绒毛的脸蛋和脖子,仲燃拨弄了一下她的头,果然乖乖的倒向了自己的怀里,这样多好。
第二天清晨,安心醒的很早,窗外下着一点点细雨,躺在仲燃的臂弯里,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眉毛、鼻子、嘴巴和脸颊。
听隔江的山寺传来钟声,悠长绵延。
安心起床,点了半柱茗香。
咬着半边土司,顺着楼后小山上的石子路,慢慢往上走。
山道尽是些小土路筑城的小径,一个小小的路标指示通往山顶。
山不高,约莫10分钟的步行,很快到达。
山顶有一点点冷,打太极和练剑的人却穿的并不多。
有个老人用泉水烹茶,安心要了杯茶喝的功夫,仲燃的电话打来:
“你在哪里?”
“房子后面的小山上。”
“山上冷吗?”
“喝了茶,不冷。”
“有个朋友请我们中午在船上吃饭,离这不远,也不会很累。”
“喔,”安心顿了一会儿:“你带我见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