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佛的境界。
她爱惹他生气,又立刻认错哄他,她似乎很享受这个游戏。
她爱粘他,两个人周末在家,做什么都要一起,一起做饭、一起洗碗、一起吃水果、一起看门口的猫狗打架,安心说有种马桶是双人的,我们还可以一起尿尿,你站着,我坐着。
有段时间,仲燃和他父亲的关系不太好,仲燃不说,安心还是能感觉到。
安心郑重其事的包了三本关于亲情的书送给他,书皮上打了漂亮的蝴蝶结。
仲燃调侃她:“安总,要写读书报告啊这是?”
仲燃和父亲聊天的时候,开玩笑的聊起过这事儿。
“哦?”仲老先生拿着其中一本叫做《夜》的翻了翻,掉落一张书签,红色的硬纸上映着□□的招牌式笑容,仲老莞尔一笑。
仲燃忙起来,可以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少主动去联系他,但安心却从不挑这个礼。
有回他们差不多半个月没有联系,仲燃晚上在一个会所里陪人应酬,免不了逢场作戏。
不成想到安心也在会所,看到他身旁莺莺燕燕。
安心当着仲燃的面故意要了杯烈酒,一饮而尽,又学人家公关小姐去勾搭身边的帅哥,虽然看起来别别扭扭,也学得有模有样。
他给安心发短信:小丫头,别学人家,你给我赶快回家去。
“挑逗是门技术活,少女有少女的方法,熟女有熟女的门道,这里的男人看起来比姑娘还嫩嘛。”
“呵,难不成你还想找个处男?”
“不想也不必找个种马。”
仲燃气的肺都快炸了。
仲燃每天去安心家楼底下,等着23楼屋子的灯亮,想着如果哪一天亮了,他就跑上去把她教训一通,质问她为什么不告而别。
仲燃走在楼下的小园子里,踱来踱去。
他们以前在这儿种了些西红柿、土豆,安心给这块儿地圈了个白色的尖栅栏。如今,野草又冒了出来,也没有人给它们浇水。
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