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啊。”
年轻男女之间,不是爱情,难道称兄道弟?!
安心曾问过仲燃的朋友:“他靠谱么?”
“作为处兄弟来说是不错的,靠谱。”
“噢,那他的谱我靠不到,我们不处兄弟。”安心边说边挖了几口木瓜炖雪蛤,放下勺子品了品,有种红薯蒸葛藤的味道。
安心不再碰那道甜点,直到被服务生收走。
仲燃对她这种浪费食物的行为非常不认同:“你应该把它吃完,世界上还有很多孩子处于饥饿中,饭都吃不饱。”
“我吃完了,处于饥饿中的孩子也不会变成温饱。”对于安心这些无中生有的道理,仲燃大部分都是一笑了之。
就好像一个小女孩儿晚上睡觉前要吃糖,无论你告诉她多少遍会蛀牙,她都会一意孤行。
如果安心是那个小女孩儿,她一定会说:“首先,蛀牙是因为糖吃的太多,而不是什么时候吃;其次,睡前吃糖,可以让我的梦是甜的。”然后就张着嘴巴,要你剥糖给她吃。
仲燃都能想象到她耍赖的样子。
凌晨2点10分,车在河边行驶,一路上都开着窗。
安心拨弄着车里的泰迪熊,从倒车镜里偷瞄他的侧颜。
安心有个小毛病,对于她只见过几次的人,并不能清楚的记得他的样子,当想到这个人的时候,也只有大概模糊的影子,这叫脸盲症,病因和病情发展无从得知。
从前仲燃对于她这个病的评价就四个字——脸盲症?我看就是“没心没肺”,安心气极了张口就咬。
安心也记得仲燃对她说他有幻死症,会常常幻想自己的各种死法。
那会儿安心信以为真,上网查了很多关于幻死症的资料,然后一本正经的告诉他:要多沉浸在美好的事物里,比如可以多和一个叫安心的姑娘呆在一起,必然有效缓解这种症状。
车里很安静。
仲燃本来话就不多,以往,若他不说话,安心只是偶尔问发生了什么,但从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