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虽是动听,可却是摆明了就是要剥夺了白素心的军权,心虽急了些,可也是为君者之常情,那利自是不会反对,飞快地皱了下眉头道:“陛下圣明,老臣自当鼎力辅佐陛下,白大将军极善守城,有他在,万贺城自可固若金汤。”
“嗯,有叔父这句话,寡人便放心了,出去罢,让诸将久等非寡人之所愿。”白凝叶得了那利的保证,自是心满意得得很,满脸子欣慰状地点了点头,笑呵呵地说了一句,便率先走出了后帐。
“臣等叩见陛下。”在中军帐中等得有些子不耐烦的诸将一见到白凝叶总算走了出来,全都暗自松了口气,忙不迭地全都跪倒在地,大礼参见了起来。白素心心中虽火冒三丈,可也不得不随着众人跪于地上,那脸色黑得简直跟锅底有得一比了。
“诸位爱卿快快平身,寡人与叔父商议时务,耽搁了些时辰,来迟了一步,叫众爱卿久等了,实寡人之过也,好在此番商议已有定策,收复王城已有胜算矣,望诸位爱卿奋勇杀敌,寡人自当不吝重赏!”白凝叶大步走到正中的大位上坐定,扫了眼跪满了一地的众将领,虚抬了下手,满脸子激动状地高声宣道。
白凝叶没到军中之前,诸将就为了要不要回援王城,以及能不能击败占据了王城的唐军而争议不休,始终没个定论,这会儿听白凝叶的口气,貌似只消回师王城便能旗开得胜的样子,自是不怎么相信,可却又不好出言详问,只能是各自疑惑地站起身来。别人能忍,白素心却是忍不住了,没好气地出言道:“唐军不是泥捏的,岂可轻易言胜,须知战事凶险,非同儿戏,万万轻忽不得。”
白凝叶宛若没瞅见白素心脸上的黑气一般,哈哈大笑起来道:“白大将军过虑了,唐军也是人罢,岂有不可战胜之理,怎么,白大将军可是怕了?”
白素心一听白凝叶如此不客气地当面讽刺自己被唐军打怕了,顿时气得直哆嗦,刚想着开口反击,却不曾想白凝叶嘴快,根本不给白素心出言的机会,紧赶着便道:“寡人离王城之际,父王早有定策,回军王城乃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