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什么交代,你自己心知肚明!”
王济又回头看了一眼常山公主,见常山公主依然没有任何表示,无奈之下,只得拱手说道:“王某也是误信了底下人的谗言,实非本意,这便给你一个交代。”说罢,他挥了挥手,大声道:“把刘二带上来!”
很快,几名家丁押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从府里出来,将他按倒在卫平面前。
卫平瞥了一眼,淡淡地问道:“这是何人?”
王济说道:“这是王某的一名家奴,就是他搬弄是非,妄言卫记酒楼暗藏奸细。”
“一名家奴?”卫平哈哈大笑,忽然神色一变,冷冷地说道,“王济,卫某很怀疑你的智商,居然会相信一个家奴的话!”
王济不明白“智商”是什么东西,但他却能听得出来,卫平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就在这里,一直保持沉默的常山公主却轻启红唇,不耐烦地说道:“王济,本公主想听实话!”
自从王济当上驸马以后,常山公主一直对他以“夫君”相称,今天还是第一次直呼其名。这说明常山公主已经对他很生气了,难道是卫平从中使了什么媚惑的手段?王济不敢往下想,他只知道,在这个世上虽然是男尊女卑,但对于皇家女儿来说却是个例外。一般人家,只有男方提出悔婚或者和离甚至休妻,但在皇室,公主却有权提出和离,而且一定能够成功。失去一个瞎女人不足为惜,但他随之失去的将是如今的地位和皇帝的宠信。
想到这里,王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脱口说道:“卫平,实不相瞒,是王安出的主意,王某现在就把他交给你,任你处置!”
卫平不冷不淡地说道:“王安又是何人?”
却听常山公主叹了口气,说道:“他是府里的管事。”
说话间,王安已经被押了过来。他的嘴里被塞了布条,奋力挣扎着,大睁着的双眼充满了恐惧。他自幼在王浑府中长大,父亲是王浑府里的大管事。王济娶了公主以后,他就到了王济府上做了管事,一直鞍前马后,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