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便知道她就是卫平所说的夫人,赶紧躬身道:“婢子独孤兰见过夫人。”
她也就是在卫平面前没有做婢女的自觉,在其他人面前的表现却始终中规中矩。
贾午刚才在两个仆妇身后,只听到他们说话,直到现在才见到独孤兰,不由眼前一亮,啧啧连声,道:“好俊俏的一个鲜卑婢子。夫君,她就是你说的那个侍婢吧?”
鲜卑人皮质白皙,洛阳城中许多有钱人这中也会畜养鲜卑奴婢,称之为白奴。贾府就有好几个美貌的白奴,只是那些白奴都经过一定的调教,平时循规蹈矩,缺少一种野性。没有了这种野性,就不能算作一个真正的鲜卑人。而这种野性,在独孤兰身上却能够非常明显地感觉到。
贾午不是十三四岁的懵懂少女,她已经十八岁了,许多女孩在她这个年纪已经是两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而她又生活在贾府这样的环境中,自然能听到许多逸闻,当然也就知道男人都有猎奇心理,往往喜欢的就是这种充满着野性味道的女子。看到独孤兰,她也就确信了卫平撒的那个谎,韩寿肯定是鬼迷心窍,居然用她赠送的香囊来赌一个鲜卑侍婢。当然,如果没有韩寿的“鬼迷心窍”,她也不可能和卫平走在一起。对此,她倒也没有多少遗憾,只是心里对韩寿更加痛恨了。
撒一个谎往往需要用十个、百个、甚至千万个谎言去圆它,卫平撒的那个谎其实更是漏洞百出,最怕贾午和独孤兰当面对质,偏偏卫平还没有机会跟独孤兰单独沟通,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贾午将谎言当作秘密埋藏在心底。所以,卫平赶紧打岔道:“裴家小姐与为夫早有婚约在身,岳父大人没有告诉你吗?”
这件事卫平并没有瞒着贾充,而且已经得到了贾充的认可,告诉贾午自然无妨。而且这件事显然比独孤兰更重要,应该可以把贾午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啊!”果然,贾午吃了一惊,也就把独孤兰先丢在一边。其实在独孤兰的问题上,是卫平完全多虑了,贾午已经知道独孤兰是卫平“宠爱”的婢子,自然不可能把卫平将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