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周日,冉老师休息,上午点约在西桥门楼那,你好好把握机会。”
阎傅贵双手扶着车把,神秘兮兮地在傻柱耳边说道。
“冉老师我又没见过,怎么区分哪个是她呢?”
何雨柱问道,虽然他在穿越前大致知道冉老师的样貌。
可保不齐自己当场能认出来,万一认错了,这可是大型社死现场。
“咳,这还不简单,冉老师特别好认。”
“黑色大粗麻花辫,笑起来两梨涡,你看西桥门楼那最漂亮的那个,保准是她。”
“况且,她说她在辫子上扎了个红头绳,方便辨认。”
阎傅贵瞥见自行车上有点灰尘,用袖口擦拭着自行车把手,头也没抬的应道。
“行,我记住了,说到底还得谢谢三大爷牵线搭桥。”
“我这有刚好买了点奶糖,您抓上两把,带回去给几个孩子解解馋。”
何雨柱拉开纸袋,里面满满当当装了一袋大白兔奶糖。
这个年代,奶糖也是个稀罕物件。
“柱子,那多不好意思啊……”
阎富贵一看,好家伙,好大一兜子奶糖,他喜滋滋地正要抓。
可一想起何雨柱许诺给自己的两斤大肥膘,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柱子不会是就想用几块奶糖打发我吧?
昨日还和老婆孩子跟前夸下海口,过两日就有猪油拌饭吃了呢。
两斤肥膘能榨不少油,油渣也香着呢。
想着,阎富贵十分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有啥不好意思的,拿着吧您。”
何雨柱见阎傅贵面露难色,踌躇着迟迟不敢动手。
他大大方方地足足抓了三四把,统统都装进了三大爷的口袋。
挤得整个口袋满满当当的,都快鼓出来了。
“这,柱子啊,那肥膘的事……”
阎傅贵一狠心,一咬牙,为了孩子们,也就所幸豁出老脸去了,向何雨柱确认给他谢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