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寒酥口中苏兮知道了胡粟心的过往,原来她的身世竟是那般可怜。
等等,苏兮疑惑,“这么说来当时的胡粟心尚且是正常在凡间生长的,怎么现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十几年过去,若是一个正常的凡人,又岂会一点变化都没有。
苏兮记得当初见到胡粟心的时候她已经十几岁,加上她自己轮回的年岁,胡粟心至少该有三十多了。
而方才见到的胡粟心,分明还是十几岁的模样。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闻当年抛弃了她的那户人家后来在战乱中死了,一家子一个没剩,即便是想问些别的,怕也没机会了。”
叶寒酥微微摇头,他知道的就那么多,其余怕是帮不了苏兮。
“也不是完全不能。”温言说着,问起关于胡粟心当年在平康坊内的情况。
这些叶寒酥是多少知道的,先是不解他为何问这个,片刻后忽而一笑,明白了温言问这个的原因。
那户人家对胡粟心的了解说不定还不如平康坊的妓家了解得多。
“这个我倒是还记得一些,当年收留胡粟心的便是南曲第七家的扶云院,那家的酒都是在我这酒肆里取,平日往来也多。”
苏兮有心想去妓家问问,但等他们说完这些,外间的天色已经逐渐有旭日东升的架势。
“今日不早了,明日一早我自己过来吧。”
温言起身,催着苏兮赶紧回去,待会儿她重新成为苏九娘,他可不一定招架得住。
尤其是被问到为何大半夜在平康坊这件事。
温言在心中叹气,想想都觉得头疼。
“为何这般说?”叶寒酥不解,温言看了眼天边颜色,语速极快地说道:“苏兮只有入夜才会出来,等天一亮,她便只是苏九娘,压根不记得我是谁,不,是只知道我是他夫君温四郎。”
“这不就行了吗?”苏兮忍不住搭了一句,左右不会记成别人,已经不错了。
“是是是。”温言苦笑着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