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晃动着插着铁钎的脑袋仔细跟苏兮说起她自己的身世。
她也是洛阳朱家的人,是朱家阿郎小儿子的独女,是朱略宣的堂妹。
“那你的死想来朱家一定会追究到底吧,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帮忙?”
苏兮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已经起了疑心。
按照寻常百姓家的习惯,小儿子都是家里最受宠爱的。
若是阿猫一个孙女不足让朱家追究,那阿猫的爷娘也死了,朱家还没有去追究,这本身就很可疑。
阿猫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眼神里十分迷茫,“我不知道,我只看见他们将我下葬了,和我爷娘葬在了一起。”
苏兮蹙眉,突然想起来她是跟着朱略宣的,便问她这件事跟朱略宣有什么关系。
阿猫哪里知道,“我只是觉得应该跟着他,我也只能跟得上他,其他人都很凶,我害怕。”
苏兮很想给她一个白眼,她都是一个死人了,真要害怕,也是旁人怕她吧。
“我知道了,你如果没事就还回去跟着朱略宣,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苏兮打发阿猫离开,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的不舍模样,心里的感觉很莫名其妙。
这小娘子难不成在浮月楼外蹲出感情来了?
阿猫走的第二天阿鸾站在浮月楼外邀请苏兮到曲江池游玩,苏兮长眉一挑,问她怎么突然想到了来找自己。
要知道自从长言回来后,阿鸾姑姑可是出门从来不会叫她的。
当然,凑热闹除外。
“他有事回了洪荒。”阿鸾笑眯眯地解释一句,冲着苏兮招招手。
重阳后的曲江池上没那么多人了,随着天气转冷,不少出门的活动都改成了室内,酒宴成了最为受欢迎的方式之一。
苏兮和阿鸾两个容貌如此卓绝的女郎在曲江池畔漫步,自然引来不少人围观,其中便有坐在曲江池一侧饮酒的朱略宣和他的酒友们。
今日是长安令邵说家的公子请客做东,朱略宣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