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施泽抬起头,细细打量了一下这座楼,对皇甫竹说道:“你说的那个“九层妖楼”是墓,但这个是寺庙里的塔楼,也许只是个巧合也说不定。”
“但愿只是个巧合吧,如果真的遇到了九层妖楼,那我们也太悲催了吧。”皇甫竹一脸苦歪歪地耸了一下肩膀。
任治抒:“怎么,你怕九层妖楼?在这里,什么鬼东西你没见过?还怕个墓不成。”
皇甫竹冲他做了个鬼脸,没理会。
袁洁手指了指前方,“那首诗里提到的“危楼”说的大概就是这座楼了,按照第二句的释义,难道说墓口在这座楼的楼顶?”
但是她有仔细查看了周围,这座塔是独立于寺庙里的,它既不背靠着山壁,也没有其他房屋连接,那这个墓口是怎么开在顶楼位置的,墓室又在哪儿?
熊悦握紧手里的金刚伞,胳膊一捋,“管它是不是呢,先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也行。”阚施泽径自进了第一层,里面空荡荡的,除了几根柱子以外,其余不见任何其他的物品。
楼梯在旁边,袁洁走过去抬起头望了上面一眼,整个楼梯呈螺旋式上升,看得她眼睛都花了。
当大家踩在木质的楼梯上时,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一是因为未知的恐惧,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梯子“咯吱咯吱”响,走的时候生怕它断裂。
这要是走一半的时候断了,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九楼说高不高,说矮也不矮,等爬上去后,除了阚施泽,其余几个人竟有些微微发喘。
“擦,难道是我年纪大了?爬个楼梯都能累成狗。”皇甫竹禁不住吐槽了一句。
“混小子你少来,你要是年纪大,那我不就是半截入土的人了?承认吧,你就是弱鸡一只。”熊悦怼了一句。
“你!”皇甫竹伸出拳头,但也只是比画了一下,他可不敢真砸下去。
任治抒走到九楼的窗户边,“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这里已经是整座寺庙最高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