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绝“噫”了一声:“你还真想碰瓷我啊?”
“我才不稀罕呢!”
聂星梁瞪她一眼,气势一垮有点郁闷,“哎呀他们可烦了,我好不容易才翻墙出来的。”
?
秦绝无语又好笑:“入圈也十几年了,怎么还跟小孩躲家长似的?”
“……”聂星梁比她还无语,嘟囔道,“我经纪人是我妈。”
秦绝肃然起敬。
“那你太难了。”
“是吧是吧?”聂星梁好像难得找到了能听他吐槽的人,缺心眼似的往外倒豆子,“他们非要让我走那些营销包装,哎呀,还得做什么全身除毛,每天晚上泡澡护理,那精油跟花露水似的熏死我了,平时娇贵得碰都不能碰,噫呃。”
他呲牙咧嘴。
“我是来当演员的!又不是橱窗里的瓷娃娃,无聊死了。”
秦绝就笑起来。
“行呗,你经纪人要是真找过来,我就仗义背锅好了。”
“怎么能叫背锅呢?!”聂星梁又跳起来瞪她,“演戏,演戏的事能叫意外吗?那叫为艺术献身!快用你的大道理说服她!”
“……我又不是搞传销的。”秦绝伸手敲敲小孩脑壳,“赶紧的,接着练。”
聂星梁果真比方友文想象中的能吃苦,几场动作戏折腾了一大天,身上多了好几处淤青,梗着个脖子坐地上被秦绝按着往伤口处喷跌打损伤喷雾,没过十几秒就破功了,疼得滋儿哇乱叫。
“嗓门倒是挺大。”
秦绝异常冷酷,不为所动,像个诊所里给小孩打屁股针的无情白大褂,动作稳准狠。
这一天下来,聂星梁看她的眼神跟看医生差不多,一看秦绝抬手就忍不住两腿一哆嗦,纯属心理阴影加条件反射。
跟着累了一整天的方友文瘫在小板凳上摸了摸日渐危机的发际线,忍不住感叹:“星梁真是人剧分离第一人。”
他在取景框里正经得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