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收在抽屉里了。”
“哇啊,你是神吧……”
陈一娜习惯性地发出感叹。
没办法,廖京臣优秀体贴的事迹实在太多太多,多到让他们逐渐麻木。
“戏剧社那边还好吗?”廖京臣像是随口关怀般问道。
“嗯嗯!”陈一娜边校对表格边应答,“会长你是什么神级教练,那个新人,罗明新,进步好恐怖!”
“不过我们台柱子的实力也不是盖的,啊,我不是在质疑会长你哦——”
“我知道。”廖京臣笑道,“台柱子说的是邬兴阳吗?”
“对呀。”陈一娜从表格里抬起脑袋,“哇,你别说,邬兴阳和另一个新生站在一起还挺配的,你应该知道是哪个,戏剧社今年新来的大美女姜榕!她巨好看,太适合上台了,要不是齐皖坚持,我简直想直接把女主角让给她!”
“不行。”廖京臣不假思索道。
“?”陈一娜愣住。
“哦,我是说,新生的实力还是未知数,虽说要给机会,但也不能太草率。”廖京臣临时找补。
“噢噢……那肯定的啦,我就随口一说!”陈一娜点点头,“最后还是会通过内部选拔决定的,大家公平竞争嘛。”
“嗯。”廖京臣又给陈一娜交代了些其他事情,像任何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从容优雅地处理好一切事情后稳步离开。
但只是拐过转角,那双皮鞋的步伐就变得杂乱而急促,充满了巨大的不安。
私家车的车轮取代纤尘不染的皮鞋,直到司机打开车门,廖京臣带着他和他的心事走进廖宅。
这个年轻人的脸上没有表情,他垂着眼,脱外套时不忘关怀住家的保姆阿姨,同时从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老爷和夫人现在还在外面,少爷先回房间休息吧。”
廖京臣噙着浅笑颔首,用十分钟的时间粉饰他的举止,接着从卧室走出,往廖鸿靖的书房行去。
“少爷?”
透过保姆阿姨疑